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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到底有多痛,看看这位孕妈妈的经历感受一下

来源:云南仁爱医院   作者:仁爱   发布时间:2018年08月04日

  俗话说“生死之外无大事”,即便“生老病死”四者中“生”也排在第一位,可见“生”之重大。二十八岁的我,也算是在二零一八年的七月经历了“生”这件大事。

  今年我在的城的梅雨季异常短暂。完成一学年的工作后,我在时光的罅隙里挺着孕肚观赏了野池的荷花,被榴花凋零后结出的小青果感动。

  雨季后,接踵而至的台风“玛莉亚”送来了温蓝温蓝的天空,远处城市的第一高楼清晰可见。风景之美让人不甘蜗居,接近预产期的我自感身型不那么庞大,便去了不远处的表姐家玩耍。

  破水急救

  午后,我和表姐、七个月大的小侄子一边在床上躺玩,一边和妈妈视频聊天,外婆和妈妈让我多多注意,过两天妈妈就来苏陪我待产,我豁然答道:“不着急~~早呢!我感觉自己最起码还得一周才会有动静……”话还没说完,突感下身一阵久违的温热,“不好!流水了!”立马跑去卫生间,姐姐一看:“是羊水,破水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在姐姐的帮助下,我迅速躺下,垫高臀部,慌乱中打电话给立酱:“我羊水破了!”“啊,这,那个……”立酱语无伦次,“那赶紧去医院啊!”

  说时迟,那时快,姐姐当机立断拨打120,立酱从公司出发直接去医院,与此同时,表哥开车接上婆婆载好待产包赶往医院。然而,救护车赶到需要二十分钟,预知到接下来情节的我尽量保持冷静,发了一条朋友圈。

  救护车到达后,医护人员让我走到楼下,我一起身,原先如溪水缓流的羊水便如瀑布一样泻出,我淡定的心情顿时惶恐起来。好不容易睡上担架,进了救护车,羊水还是一直外流,“怎么办,怎么办,一直流……”医护人员边填写我的信息边说:“你别紧张,正常的,你第一胎不会这么快的。”

  在“好囧,人生中第一次躺上救护车”的尴尬以及“羊水就要流光,胎儿就要窒息”的担忧中救护车终于在下午四点多抵达了医院急诊部。

  立酱、家人都已到达,看到熟悉的脸庞便有了一种“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踏实感。

  例行检查

  看着医院的天花板,我被拖进一间检查室接受内检,羊水泻出更加猛烈了。只得穿上成人纸尿裤,这感觉着实羞愧:唉,我一个大好害羞女青年,此时此刻竟然如此狼狈。

  检查完毕,我被推至病房外的过道中等待(虽然已经办理住院,床位也已确定,不知为何不直接去病房),我假装淡定地躺着,其实内心一阵凄凉,一位年轻医生拿来一沓材料给我签字,我看都没看,脱口而出:“保大!”

  大家都笑了,可我的确是认真的。

  接下来进行了半小时左右的胎心监护,期间被投喂了很多食物:巧克力、坚果、面包……“在还不怎么痛的时候抓紧时间吃东西,才能保存体力进行战斗”是每一个临产孕妇谨遵的忠告。

  五六点正是医院交接班的时间,我在腹部微痛的情况下等到六点,被推进急诊B超室进行检查。

  “羊水够用,孩子不大。”听到这样的结果我紧张、担忧的心情才有所缓解。

  随后,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我终于看着医院的天花板被送进病房,由于胎膜早破,需要输抗生素来防止感染。

  痛不欲生

  近晚上七点,躺在病床上的我阵痛越来越明显,表嫂在左,立酱在右,不久妈妈也赶到了,一切支持都在身侧,我的眼前虽是渐浓的黑夜,却心怀感激、努力建立着信心。

  我的宫缩与阵痛大概五分钟三次,一开始每次疼痛大概只持续十秒左右,但这已令我十分难以忍受,呼唤来医生进行再次进行内检,竟然才开一指。

  在疼痛的间隙又被喂了饭菜,意欲保存体力。怎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宫缩与阵痛越来越厉害,疼痛时的深呼吸已经不顶用,我只能拼命地握着立酱和表嫂的手,并发出我极不愿意发出的哼叫。

  表嫂说,最难最痛的就是开一指到两指的过程,此时的我已经痛到作呕,几番下来,终于,能量食品加饭菜全都从喉咙口倾泻而出,污染了枕头、床单以及我的衣服,疼痛与羞耻感交相袭击着我的心脏。

  渐渐地,小腹部似乎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和立酱都兀自以为是胎儿的头在努力地向下挤。夜晚十二点已过,带着“我再也不能承受了,应该已经开指了吧”的痛苦与期待,再次请医生来内检,那位我因疼痛根本看不清长相的女护士听到我其实已经极力克制的惨叫后冷冷地说:“叫什么?你这才一指半都不到,家属别都看在这,该睡的睡去。”随后她摁了摁我硬邦邦的小腹,“这什么呀,膀胱这么鼓,有尿赶紧流掉!”

  以为经历过六七个小时疼痛就要“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我,听了如此“绝情”的诊断,意志与信心如来到突然开放的闸口一般迅速流逝了。

  疼痛,疼痛,疼痛,愈演愈烈的疼痛,我在忍受疼痛时所做的克制、深呼吸、冥想(在需要自我控制、安眠时我习惯于回忆青海湖的日出以及印度洋的海水来使自己平静)都无济于事了。

  绝望中的我一切克制与优雅都不能打败疼痛,只能喊出声来,在一遍遍的“我要死了!”的干渴与无力的诉说中疼痛以每两分钟三次,每次三四十秒的频率袭来。我如同《霸王别姬》中毒瘾发作到生不如死的程蝶衣,表情扭曲、死命抱住立酱、不自觉中抠、捏、揪、掐着他,耳边是他一遍遍帮我倒数“20、19、18……3、2、1。10、9……”

  我的惨相让立酱有些不忍,也产生了“去剖”的想法,迷蒙中的我虽未料得到这疼痛的剧烈,毕竟也一直忍着着,不知前路还需多远,但顺转剖也太不甘心了。

  频繁的剧烈疼痛持续了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几近昏死。凌晨三点,内检结果是“开三指了,进产房吧!”,才真正“柳暗花明”了。

  产房分娩

  被推进产房的我对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想着需要开八指左右才能顺利分娩,那就“继续战斗”吧!

  也许是心理预期比较充分,接下来的分娩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刚上产床的我由于疼痛,腿不能自已,没少被助产士冷语“责怪”:“腿干什么,放好!”一阵消毒过后,我用余光看到助产士双手换上了新的手套,这意味着分娩就要正式开始了。

  配合着助产医生的要求,在腹部不那么痛的间隙深呼吸、屏住、慢慢向下用力,我死死抓住产床的把手,这力道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推翻。分娩过程中,除了屏住呼吸用力之外,还需要在适宜的时候大口哈气。

  “很好”“非常好”“我们慢慢让宝宝出来”“很棒,我们尽量不进行侧切”助产士一改先前的严厉,在她的鼓励声中我也极力配合,不一会儿,胎儿的头出来了,一瞬间,宝宝的整个身子也出来了。

  “哇~~”一声清亮的啼哭划破宁静的长空。

  不疼终于降生了!

  这距我进产房才半小时而已。

  我望向窗外,黎明正静悄悄地来临。

  我松了一口气。

  负责胎儿的助产士将宝宝抱走,进行清洗等流程。确认姓名后告知我:3:30,女宝,2550克。

  我又松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胎盘娩出,接生的助产士为我进行了后续的消毒、清宫,由于有轻微撕裂,还需缝合。缝针的疼痛也令产后虚弱的我难以忍受,但与产前疼痛相比,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

  至此,历经了十二小时的战斗,“生”这件大事算是落下帷幕了。

  助产士将不疼抱过来放在我身边,我伸过手去,将食指放在她的掌心,瘦小的五指包裹着我,凉……

  几点感悟:

  1.家人的陪伴太重要了,感谢我亲爱的家人们,没有你们,我将多么凄凉。感谢立酱,没有你任我“摧残”、没有你的倒数,我难度此关。

  2.生孩子这件事,乐观一点想来,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起风、下雨一般自然;悲观一点看,便是尊严尽失地走了一趟鬼门关。女性,伟大却又悲惨。

  3.“生”过以后,“养”才是重任。

  4.成为母亲,对每一个“孩子”更加慈悲。

  5.如此啰嗦且粗糙的记录,不为成文,只为不辜负这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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